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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成为植物人的第二十年我醒来了…

⚠️内含真·母子/骨科/20+年龄差等非道德低三观元素。

“所有人都将臣服于你的温柔”




00


头好疼…


01


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溢出来点,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面,一双纤瘦素白的手无力地摆放在被子上面。她的模样较之于二十年前没有什么变化,眉眼依旧漂亮得惊人,但她始终是太温柔,温柔到连阳光头从被角攀爬到她的眼角处,细细亲吻。

偌大的房间中只有医疗器械在滴答滴答地响动,也唯有那几条曲折的线代表着躺在床上的人还有着生命力。她已经睡得太久了,久到那个太阳穴处的伤痕都快消失不见。

秦听白眼睫轻轻动了一下,下一瞬一双浅淡得如同玻璃珠子的眼眸露了出来。她的身体疲软无力,秦听白攥着被子一手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,她好奇地看着这个房间。

她记得……嗯……好像发生的有点久了,是谁在吵架吗?然后她的额头好像磕了一下…

她忍不住用手指骨顶了顶自己的太阳穴,这一觉睡得好像有点长,好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。

秦听白的视线转移到边上不断跳动的器械时,我生病了吗?


她休息了一会,拔掉了身上连接着的细管子,她找不到拖鞋,于是只能赤着脚踩在地板上,她冷得哆嗦了一下,然后用缓慢的步子走到了门口,就当她握上冰冷的门把手时,外面的人先一步将门打开了。

秦听白愣了一下,她反射性地后退了一步,她看到门口是个长相锐利的青年,眉毛是浓黑的,嘴唇是鲜红的,两种颜色杂糅在一张脸上形成了邪,他看到秦听白时整个人僵硬了一下,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的神色,他的呼吸却急促了起来,脸上出现了诡异的潮红。他推开门走上前抓住了秦听白的手,他低着头将脸颊蹭在秦听白的手腕处,辗转了一下又将高挺的鼻梁抵在手腕处,他像个变态一样轻轻嗅着秦听白身上的味道。

好香。

秦听白有点被吓到,她想要挣脱这个奇怪但有点眼熟的青年,但是青年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。


“你醒啦…你终于醒了,”他刻意放软的声音显现出一种诡异的痴迷,他紧紧地攥住了秦听白的手,语无伦次地说:“你可以陪我说话了对吗?”他抬起脸,充满邪气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秦听白的嘴唇。干涩苍白的嘴唇对他来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——他曾看到过有人在她还昏迷时将她的嘴唇亲吻到红肿。

他忐忑地问:“你会喜欢我的吧……妈妈。”

秦听白有点无法适应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,她被青年最后的那声满含孺慕和爱意的称呼给吓了一跳,她的口腔和喉咙都很干涩,因此说话很慢,“不、不好意思,你是不是认错了人了,我…我没有孩子的。”她有些闪躲地想避开奇怪的青年,但是秦映寒的力气真的很大,秦映寒听到秦听白的话很难过,他的情绪总是热烈且夸张地展现自己脸上的,但他又试图自我安慰:“…你不知我这很正常,没关系,这没有关系,我会让妈妈认识我的,我也会成为妈妈最爱的人。”他说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有点害羞,漂亮的脸上出现了红晕,狭长浓郁的睫毛微微闪了一下,秦听白却真的在他这张充满邪气的脸上看到了和自己的相似处。

……不会吧。

她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念头,有什么比睡了一觉起来多了一个二十左右的孩子还要惊悚的事情吗?

秦听白似乎看出了秦映寒的情绪有点问题,她抬起手来,认识她的人都会说她的脾气很好,也很会安抚人,有时候被贴标签真的是件很奇妙的事情,因为无论怎样最后真的会向那个标签那样发展。秦听白的左手放他的肩膀上,她说:“好吧,虽然…”她露出了一个苦恼的表情,时光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,“虽然我可能真的忘掉了一些事情,但我们还是能重新认识一下,首先,告诉我一下你的名字吧。”


这个环节看起来充满着傻气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有些幼稚;但是秦映寒很开心,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,他看着女人,他只见过她睡着的样子,闭着眼睛不会笑也不会说话,他甚至一点也不了解她,他也很少见过她的照片,或许只有在那些男人们的书桌上或是手机屏幕上见过,他们将这些照片珍藏得很好,他总是用一种极端渴望地眼神去看着照片中会笑得好开心的她。他甚至激动得发抖,他是第一个知道她醒来的人,那么、那么…

他小声地说:“我叫秦映寒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用一种很快的语速补充道:“如果你不喜欢的话,你可以换。”他的出现本来就是畸形不伦的,是他们试图唤醒她的一个工具,或者又是等她醒来后前置住她的一根无形绳索而已。可是儿童是模仿能力是最强的,他没有模仿到妈妈的那种温柔善良,反而是将那些浓郁到可以称之为病态的爱学了个十成十。


秦听白听到他的姓氏时眉头微动了一下,她的眼神扫过自己的手指时微微一顿,她的戒指呢?她放下手,赞扬了一句,“很好听的名字啊,我叫秦听白。”

秦听白纠结了一下,但她真的很好奇,她还是问出了口:“…那你的父…”

她的话还没说完,有人推开了微掩的门,冰冷的语气中夹杂着不满,“为什么不关好门?秦映寒你下一次还这样就别来…”秦听白只是觉得声音有点耳熟,但是还没看到人就被眼前的青年抱了个满怀,秦听白只到他的胸膛处,额头磕到了有点疼。

秦映寒反射性地不想让人看到秦听白,他觉得恐慌,他不是从她的肚子里出来的,她和他之间没有深厚的感情,他紧紧地搂住了秦听白,在一众人中唯有他和她可以说是真正的陌生人。他甚至还在恐慌知道真相的她还愿意接纳他吗……但他知道他这辈子一定不能离开她。


进来的男人身体修长,穿着一身白褂,他的表情是冰冷却含着愠怒的,脸上的金边眼镜并没有给他增添任何的斯文气息,反而将那种难以接近拉扯到了极致。他扫过空荡的床时,他的表情空白了一下,无法抑制的恐慌升起,他极力地抑制住这种情感。可是当他的视线触及到秦映寒背对着他的身影时,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块儿,他用一种命令式的口气说:“转过来,秦映寒。”

秦映寒的嘴唇抿在一块儿,他知道瞒不了秦启,可却还是幼稚地将秦听白裹到了自己的外套中,


“秦映寒。”他的语气多了几分不耐和警告。

秦听白听了半会儿,从声音和语气中终于辨别了出来,她窝在秦映寒的身前,他身上有一股淡淡地香水味,不是男香的味道,而是清淡的女香;味道很熟悉,秦听白辨别不出是哪一款,但能确定是自己用过的某一种。

她忽略了心中闪过的奇怪情绪,她有点不确定地出声:“秦启?”


熟悉的女声从秦映寒的怀中传来,声音还是如同想象中的又轻又软,秦启时常害怕自己会忘掉姐姐的声音,他手机中存留几段秦听白的录音或是视频——他也不曾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,但这些近乎成了他的救命稻草,每一天晚上这些音频视频就会成为他的安眠药。

他滞愣许久,他局促地走动了两步,他无法用言语来描述此时的心情,他想要说很多很多的话,但现在嗓子就想被堵住了一样,什么也讲不出来。他的姐姐昏迷不醒时他才十八岁,那无疾而终的漫长喜爱被紧紧地压制在心底,他羞涩于得到姐姐的每一个拥抱和每一个夸奖。可是这一切都在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唤醒而变得支离破碎。

“姐…姐?”

于是他成为了医生。

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唤醒她,足足二十年,他等了二十年。


秦映寒挎着脸,嘴角用力地向下撇,秦听白从秦映寒的手臂下露出半张脸,她看到成熟气拉满的秦启,样子很不一样,和印象中的有点儿娇有点口是心非的少年全然不同。很明显他一副成熟精英的模样,但是平时板着的脸现在因为错愕而显得有点傻气。

秦听白用生锈很久的脑袋终于得出她真的睡了很久很久的结论,再联系秦映寒,她内心非常复杂。


秦启贪婪而又痴痴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,她的外表还停留在二十年前,而他已经…他的目光触及秦映寒,里边的烦躁和微妙嫉妒像是利刃,他何尝不知道秦映寒的心理状态根本不是普通人,被一群疯子带大的怎么可能是什么正常人。

秦映寒转过头,无辜地说:“舅舅,妈妈醒来了,我想和她说说话。”

秦启无法抑制自己的想念,他绕过秦映寒,将秦听白抱在怀中,他在十八岁以后似乎又长高了点,他抵住秦听白的后颈,“姐姐,地上很冷。”他撇了一眼秦映寒,“有些人连照顾都学不会。”

秦听白坐在床上,她小声地问秦启:“小启,我睡了多久啊?”她扯了扯自己的病服,忐忑不安深深地镌刻在她的眼中,她是个时常为别人考虑的人,秦启总是觉得她应该自私一点,再自私一点,可是她学不会。她现在的心情大概是因为睡了很久而让别人担忧的愧疚。


秦启说:“二十年。”

“你睡了二十年。”

就算是再纯洁再羞涩的爱也会在二十年的等待中坠入黑暗,在涤荡汹涌的暗河中漂漂荡荡,所爱之人再次醒来,它必定是充斥着渴求与贪欲的。因为他们不想再有下一个二十年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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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子非代孕,基因合成的。

骨科是真的。

好多老男人还没出来。还想搞好多年龄差,什么送儿子上学被儿子同学看上了等乱七八糟的故事。梦回贤者之爱呜呜。

生个病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都有了。




20 Nov 2021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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